秦韩在心底叹了口气，试图让萧芸芸清醒：“那你考研的事情呢，打算怎么办？”陆薄言挑了一下眉：“不解释清楚，你觉得我能出来？”

“被钟略教唆的。”沈越川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告诉萧芸芸真相，“不过，那帮人本来就是犯罪分子。”追月居的早茶位需要提前预定，苏韵锦和萧芸芸到的时候，餐厅里已经座无虚席，服务员带着她们到了角落一个稍为僻静的半封闭式座位。

所以，对于那些滋长脂肪的东西，她从来都是拒绝的。沈越川一脸“我才是不懂你”的样子：“痛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也就是说，如果沈越川想隐瞒他生病的事情，那么江烨历离世的真正原因，绝对不可以让萧芸芸知道。不管沈越川的目的是什么，这都不符合他的作风。

“简安的姑姑……决定好要在满月酒之后公开我的身世了。”沈越川勉强挤出一抹笑，却掩饰不住笑容里的苦涩，“你很快就要叫我表哥了。”真是……浪费表情！

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，目光里有惊喜也有责怪。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